来源: 发布时间:2013-12-10 23:19:05
作者 西北油田分公司 康静
当我穿行在大西北塔克拉玛干沙漠时,那傲然挺立的胡杨,总会成为我几近失望的视野里最靓丽的风景!茫茫沙海之中犹如漂泊的一叶叶孤舟,总让人心生怜爱,担心其有一天被永远湮没在滔天的狂沙之中。这6000万年前就在地球上生存,是第三世纪残余的古老树种,有天然活化石之称的胡杨!
秋有初秋,深秋之分,而胡杨的盛景注定了只有在深秋才能一睹风采。“古人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”刘禹锡的一首《秋词》道尽了秋天的诗情画意。
生活在塔河岸边的我,无论视线在哪一方,都看不到寂寥,只有心动与迷醉,只因那一抹金黄胡杨便可胜却无数春朝。
胡杨,金黄的叶儿,为无边的沙漠旷野增添了迷人的风采,点亮了观者的视野,直到视野里在也看不见其他,只有那一抹金黄的颜色,只想沉醉在它的风采里,永远永远……
远看胡杨、细沙相映黄,近看胡杨叶儿百变奇。胡杨又叫异叶杨,成年的胡杨树叶有多种形状,有的像柳叶,有的像枫叶,有的又似银杏叶。甚至同一棵胡杨树的叶子有三种:杨叶形、柳叶形和枫叶形。
握一片叶在手中,仔细观察,它的金黄绝不仅是表面的,是由内到外的自然而成的,由叶茎的底部开始慢慢的晕开,至叶的边缘,那通透的颜色,叶茎都是金黄的,让人不自禁的沉醉在它的颜色里,想将它摘下永远的保存,却又不忍残忍的剥夺它为胡杨添妆的心意,若将它摘下,虽然满足了一个人的私念,却让它丢失了无数的观赏者,即使对于一株胡杨而言,它只是微小的、不起眼的一片叶,于观者而言多一片少一片都没什么差别,可是对胡杨而言,每一片叶都是它身体的一部分,都是值得珍惜的;而于叶儿而言,胡杨树是它依赖的源泉,即使它是微小的,也愿将它的生命最美的颜色留在胡杨最后的记忆里,直到最后的、不可避免的飘零。于是,无数次的抬手终究还是不忍将它摘下,只能将它最美的颜色留在记忆里。自此,在记忆的相册里,有了那金黄的颜色,触之感动不已,且永不凋落。
无数金黄的叶儿组成了一株金黄的胡杨,无数金黄的胡杨组成了一片金黄的海洋,目光的尽头金黄的海洋与蓝天相接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
塔河最美的颜色是胡杨,而胡杨最美的颜色在深秋。
在第一次走进塔克拉玛干沙漠时,尽情地感知着大漠粗犷的细腻。同行的朋友见我望着那起伏的沙梁激动不已,就告诉我沙丘前面还是沙丘,沙梁背后还是沙梁,再走几百里还是这个样!
而当远处沙梁后面那绿色的帆影映入眼帘时,我内心深处压抑太久的情澜,再也不能平静了!我狂奔着跑向那魂牵梦萦的胡杨……
它们高高矮矮、错落有致驻立在沙丘上,有的被狂沙埋没至脖颈,树冠却依然向着蓝天挺进;有的被飓风掀倒,头却从十多米开外的沙丛昂然而起;有的被雷从中间劈开,又拦腰断裂成两截,但依然从树根处萌生出新的枝丫……我在想,莫非你真是古地中海被搁浅的孤舟,在浩瀚沙海以另一种姿态起锚远航?
我依偎着一棵直径约1米粗的胡杨,我不敢用眼看,只是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它身上不规则的纵裂沟纹,眸子深处便有股温热抑制不住滚滚而下……
强忍莫名的心痛凝视胡杨,一缕温湿重叠了一串穿越久远时空的胡杨泪!
听说过胡杨泪吗?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,胡杨没有太多的选择。当它根系处于盐碱地质时,身体中过多的盐碱就会通过细胞从裂开的创口分泌出来。真是满腹委屈无处说,谁人能懂胡杨泪?
我总是认为胡杨是有灵性的生命,它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,是永不屈服与命运抗争的一生。
刚冒出幼芽时就懂得拼命扎根,根最深能抵达地下10米,在酷热干旱的沙漠中能长到30多米高。
当它生命渐入终点的日子,会逐渐自行断脱树顶的枝杈和树干,最后低矮至三四米高,就像耄耋老人倨偻着腰,但依旧枝繁叶茂直到老死枯干,仍屹立大地笑傲苍穹。而纵然有一天轰然倒下,仍如龙卧沙海,其魂亦存。
这就是生千年不死,死千年不倒,倒千年不朽,三千年的风雨,一亿年历史的大漠英雄树胡杨。它们品尽岁月的苦涩,历经世间的沧桑,三千年的修行,终于铸就了无愧于大漠的灵魂。
它们用生命的颜色染成大漠的绿洲,它们用坚实的躯体立成挡沙的护墙……
稿件来源:中国石化新闻网 亚欧能源网 投稿QQ:2367677326
作者 西北油田分公司 康静 当我穿行在大西北塔克拉玛干沙漠时,那傲然挺立的胡杨,总会成为我几近失望的视野里最靓丽的风景!茫茫沙海之中犹如漂泊的一叶叶孤舟,总让人心生怜爱,担心其有一天被永远湮没在滔天的狂沙之中。这6000万年前就在地球上生存,是第三世纪残余的古老树种,有天然活化石之称的胡杨! 秋有初秋,深秋之分,而胡杨的盛景注定了只有在深秋才能一睹风采。“古人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”刘禹锡的一首《秋词》道尽了秋天的诗情画意。 生活在塔河岸边的我,无论视线在哪一方,都看不到寂寥,只有心动与迷醉,只因那一抹金黄胡杨便可胜却无数春朝。 胡杨,金黄的叶儿,为无边的沙漠旷野增添了迷人的风采,点亮了观者的视野,直到视野里在也看不见其他,只有那一抹金黄的颜色,只想沉醉在它的风采里,永远永远…… 远看胡杨、细沙相映黄,近看胡杨叶儿百变奇。胡杨又叫异叶杨,成年的胡杨树叶有多种形状,有的像柳叶,有的像枫叶,有的又似银杏叶。甚至同一棵胡杨树的叶子有三种:杨叶形、柳叶形和枫叶形。 握一片叶在手中,仔细观察,它的金黄绝不仅是表面的,是由内到外的自然而成的,由叶茎的底部开始慢慢的晕开,至叶的边缘,那通透的颜色,叶茎都是金黄的,让人不自禁的沉醉在它的颜色里,想将它摘下永远的保存,却又不忍残忍的剥夺它为胡杨添妆的心意,若将它摘下,虽然满足了一个人的私念,却让它丢失了无数的观赏者,即使对于一株胡杨而言,它只是微小的、不起眼的一片叶,于观者而言多一片少一片都没什么差别,可是对胡杨而言,每一片叶都是它身体的一部分,都是值得珍惜的;而于叶儿而言,胡杨树是它依赖的源泉,即使它是微小的,也愿将它的生命最美的颜色留在胡杨最后的记忆里,直到最后的、不可避免的飘零。于是,无数次的抬手终究还是不忍将它摘下,只能将它最美的颜色留在记忆里。自此,在记忆的相册里,有了那金黄的颜色,触之感动不已,且永不凋落。 无数金黄的叶儿组成了一株金黄的胡杨,无数金黄的胡杨组成了一片金黄的海洋,目光的尽头金黄的海洋与蓝天相接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 塔河最美的颜色是胡杨,而胡杨最美的颜色在深秋。 在第一次走进塔克拉玛干沙漠时,尽情地感知着大漠粗犷的细腻。同行的朋友见我望着那起伏的沙梁激动不已,就告诉我沙丘前面还是沙丘,沙梁背后还是沙梁,再走几百里还是这个样! 而当远处沙梁后面那绿色的帆影映入眼帘时,我内心深处压抑太久的情澜,再也不能平静了!我狂奔着跑向那魂牵梦萦的胡杨…… 它们高高矮矮、错落有致驻立在沙丘上,有的被狂沙埋没至脖颈,树冠却依然向着蓝天挺进;有的被飓风掀倒,头却从十多米开外的沙丛昂然而起;有的被雷从中间劈开,又拦腰断裂成两截,但依然从树根处萌生出新的枝丫……我在想,莫非你真是古地中海被搁浅的孤舟,在浩瀚沙海以另一种姿态起锚远航? 我依偎着一棵直径约1米粗的胡杨,我不敢用眼看,只是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它身上不规则的纵裂沟纹,眸子深处便有股温热抑制不住滚滚而下…… 强忍莫名的心痛凝视胡杨,一缕温湿重叠了一串穿越久远时空的胡杨泪! 听说过胡杨泪吗?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,胡杨没有太多的选择。当它根系处于盐碱地质时,身体中过多的盐碱就会通过细胞从裂开的创口分泌出来。真是满腹委屈无处说,谁人能懂胡杨泪? 我总是认为胡杨是有灵性的生命,它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,是永不屈服与命运抗争的一生。 刚冒出幼芽时就懂得拼命扎根,根最深能抵达地下10米,在酷热干旱的沙漠中能长到30多米高。 当它生命渐入终点的日子,会逐渐自行断脱树顶的枝杈和树干,最后低矮至三四米高,就像耄耋老人倨偻着腰,但依旧枝繁叶茂直到老死枯干,仍屹立大地笑傲苍穹。而纵然有一天轰然倒下,仍如龙卧沙海,其魂亦存。 这就是生千年不死,死千年不倒,倒千年不朽,三千年的风雨,一亿年历史的大漠英雄树胡杨。它们品尽岁月的苦涩,历经世间的沧桑,三千年的修行,终于铸就了无愧于大漠的灵魂。 它们用生命的颜色染成大漠的绿洲,它们用坚实的躯体立成挡沙的护墙…… |
作者 西北油田分公司 康静 当我穿行在大西北塔克拉玛干沙漠时,那傲然挺立的胡杨,总会成为我几近失望的视野里最靓丽的风景!茫茫沙海之中犹如漂泊的一叶叶孤舟,总让人心生怜爱,担心其有一天被永远湮没在滔天的狂沙之中。这6000万年前就在地球上生存,是第三世纪残余的古老树种,有天然活化石之称的胡杨! 秋有初秋,深秋之分,而胡杨的盛景注定了只有在深秋才能一睹风采。“古人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”刘禹锡的一首《秋词》道尽了秋天的诗情画意。 生活在塔河岸边的我,无论视线在哪一方,都看不到寂寥,只有心动与迷醉,只因那一抹金黄胡杨便可胜却无数春朝。 胡杨,金黄的叶儿,为无边的沙漠旷野增添了迷人的风采,点亮了观者的视野,直到视野里在也看不见其他,只有那一抹金黄的颜色,只想沉醉在它的风采里,永远永远…… 远看胡杨、细沙相映黄,近看胡杨叶儿百变奇。胡杨又叫异叶杨,成年的胡杨树叶有多种形状,有的像柳叶,有的像枫叶,有的又似银杏叶。甚至同一棵胡杨树的叶子有三种:杨叶形、柳叶形和枫叶形。 握一片叶在手中,仔细观察,它的金黄绝不仅是表面的,是由内到外的自然而成的,由叶茎的底部开始慢慢的晕开,至叶的边缘,那通透的颜色,叶茎都是金黄的,让人不自禁的沉醉在它的颜色里,想将它摘下永远的保存,却又不忍残忍的剥夺它为胡杨添妆的心意,若将它摘下,虽然满足了一个人的私念,却让它丢失了无数的观赏者,即使对于一株胡杨而言,它只是微小的、不起眼的一片叶,于观者而言多一片少一片都没什么差别,可是对胡杨而言,每一片叶都是它身体的一部分,都是值得珍惜的;而于叶儿而言,胡杨树是它依赖的源泉,即使它是微小的,也愿将它的生命最美的颜色留在胡杨最后的记忆里,直到最后的、不可避免的飘零。于是,无数次的抬手终究还是不忍将它摘下,只能将它最美的颜色留在记忆里。自此,在记忆的相册里,有了那金黄的颜色,触之感动不已,且永不凋落。 无数金黄的叶儿组成了一株金黄的胡杨,无数金黄的胡杨组成了一片金黄的海洋,目光的尽头金黄的海洋与蓝天相接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 塔河最美的颜色是胡杨,而胡杨最美的颜色在深秋。 在第一次走进塔克拉玛干沙漠时,尽情地感知着大漠粗犷的细腻。同行的朋友见我望着那起伏的沙梁激动不已,就告诉我沙丘前面还是沙丘,沙梁背后还是沙梁,再走几百里还是这个样! 而当远处沙梁后面那绿色的帆影映入眼帘时,我内心深处压抑太久的情澜,再也不能平静了!我狂奔着跑向那魂牵梦萦的胡杨…… 它们高高矮矮、错落有致驻立在沙丘上,有的被狂沙埋没至脖颈,树冠却依然向着蓝天挺进;有的被飓风掀倒,头却从十多米开外的沙丛昂然而起;有的被雷从中间劈开,又拦腰断裂成两截,但依然从树根处萌生出新的枝丫……我在想,莫非你真是古地中海被搁浅的孤舟,在浩瀚沙海以另一种姿态起锚远航? 我依偎着一棵直径约1米粗的胡杨,我不敢用眼看,只是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它身上不规则的纵裂沟纹,眸子深处便有股温热抑制不住滚滚而下…… 强忍莫名的心痛凝视胡杨,一缕温湿重叠了一串穿越久远时空的胡杨泪! 听说过胡杨泪吗?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,胡杨没有太多的选择。当它根系处于盐碱地质时,身体中过多的盐碱就会通过细胞从裂开的创口分泌出来。真是满腹委屈无处说,谁人能懂胡杨泪? 我总是认为胡杨是有灵性的生命,它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,是永不屈服与命运抗争的一生。 刚冒出幼芽时就懂得拼命扎根,根最深能抵达地下10米,在酷热干旱的沙漠中能长到30多米高。 当它生命渐入终点的日子,会逐渐自行断脱树顶的枝杈和树干,最后低矮至三四米高,就像耄耋老人倨偻着腰,但依旧枝繁叶茂直到老死枯干,仍屹立大地笑傲苍穹。而纵然有一天轰然倒下,仍如龙卧沙海,其魂亦存。 这就是生千年不死,死千年不倒,倒千年不朽,三千年的风雨,一亿年历史的大漠英雄树胡杨。它们品尽岁月的苦涩,历经世间的沧桑,三千年的修行,终于铸就了无愧于大漠的灵魂。 它们用生命的颜色染成大漠的绿洲,它们用坚实的躯体立成挡沙的护墙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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